“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,看得你心痒痒的那个表妹啊?”我问。
好,好,胡玉倩溫柔地抱住她,輕輕揭過了床單,輕巧地拭擦秦夢芸穴裡流出來的精水和落紅,夢芸妹妹,好妹妹,你才剛開苞,得好好休息,有什麼事明兒再說,好不?也別回房去了,就在大姐懷裡挨一晚,如何?晚一點我再教巴弟弟到你房裡,幫你取你的道裝來,你就好好休息吧!
“你没事了吧,”看到我看他,他忙尴尬地问我,但眼神还是瞟在我手的动作上。
开门进去发现老胡正拿着一条女人的丝袜,将鼻子顶在丝袜上,使劲嗅着那
”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巴人岳的额头,胡玉倩半翻过身子,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,别过脸去娇滴滴地笑了起来,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,“会使剑?还是个道姑?美的惊人?你说的莫不是今儿借宿的梦芸小姐么?”
姐姐和姐夫两人一唱一和地不断践踏着我那没剩下多少的自尊,我咬着嘴唇,心被那软刀子一刀一刀割着。